刚在一旁目睹全程的许若桐,眼中满是钦佩与兴奋,亦步亦趋地跟着走了出来。
她快走几步,来到苏绮宁身旁,脸颊因激动而微微泛红,兴奋地边走边说道:
“不愧是阿颜,我就喜欢你这不服就干的样子!”
一旁的苏祁元听闻,重重地点了点头,脸上洋溢着自豪,仿若在炫耀自家最珍贵的宝物:
“那是,也不看是谁的妹妹!” 那语气,仿若他自己就是这世上最牛气的兄长。
苏绮云听到这话,却没好气地瞥了苏祁元一眼,仿若看穿了他的小心思。
她柳眉微挑,带着几分嗔怪:“刚怎么不见你说话?现在就是你的妹妹了?” 那眼神,仿若在质问一个犯错后企图蒙混过关的孩子。
苏祁元像是被戳中了痛处,委屈地撇了下嘴,仿若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。
他小声嘟囔道:“我一个大男人跟你们一群小姑娘怎么吵得过来,大姐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,忘了这一次吧!”
说罢,他抬起头,用那双满含祈求的眼睛盯着苏绮云,仿若在等待大赦的罪人。
苏绮云瞪了他一眼,那一眼仿若带着警告,不过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
而后,她转头看向许若桐,眼神瞬间变得温和亲切,顺便热情地邀请许若桐一起去香满楼吃些佳肴:
“若桐,一起去吧,咱们今儿个好好聚聚。”
许若桐微微点头,笑意盈盈。
走着走着,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神色变得凝重起来,停下脚步,转身对着苏绮宁郑重地说道:
“不过,阿颜,你得知道,柳文嫣从你离开后一直很嚣张。”
“她的嫡姐是之前成了太子妃,如今更是尊贵的皇后娘娘,魏国公一家不仅是皇后母家,如今还手握兵权在朝中也很是嚣张。你往后可得小心点!”
她的声音低沉而严肃。
苏绮宁听闻这番话,脚步微微一顿。片刻后,她微微扬起下巴,眼神中透着自信与无畏,说道:
“怕什么,难不成魏国公敢对我一个功臣家眷动手?他要是真的敢这样,怕是朝中非议,就能让连他女儿的皇后之位都保不住。”
说罢,她不屑地笑了下,仿若在嘲笑对手的不自量力,那笑容仿若穿透阴霾的阳光,明亮而耀眼。
苏祁元见状,也快走几步,来到苏绮宁身旁,挺直腰杆,说道:
“好歹我爹也是户部尚书,如今哪个官员不求着他办事,再怎么样魏国公也不敢动我们家的女儿。”
“我虽然品阶不高,但也有一身武力,敢动我妹妹,就得先过我这关!” 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,仿若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决心。
苏绮云见气氛有些僵住,仿若调和矛盾的和事佬,赶忙笑着打圆场:“这些事不是现在该操心的,饿了一早上,该去填饱肚子了!”
说罢,她率先迈步向前,众人也纷纷跟上,向着香满楼的方向走去,脚步声在石板路上踏出轻快的节奏。
刚踏入香满楼,仿若瞬间撞入了一个热闹喧嚣的异世界。
嘈杂的人声、爽朗的笑声、杯盘碰撞的叮当声交织在一起,如同一曲激昂的交响乐,扑面而来。
跑堂的小二眼尖地瞅见他们一行人,麻溜地迎上来,脸上堆满热情洋溢的笑容。
声音嘹亮地招呼道:“几位客官,楼上雅座请!” 那殷勤劲儿,仿佛他们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客人。
他们刚在雅座稳稳坐下,还没来得及好好打量这雅致的环境,便兴致勃勃地开始点起菜来。不一会儿,点好了一桌子丰盛菜肴。
正谈笑风生间,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喧闹的骚动,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。
苏绮宁仿若一只好奇的小猫,微微探身,目光透过雕花栏杆向楼下望去。
只见一位身着华丽宫装的女子在众人簇拥下,仿若众星捧月般走进酒楼。
那女子头戴凤冠,凤冠上的珠翠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,闪烁着耀眼光芒。
气质高贵不凡,宛如从天而降的仙子,正是靖安公主。
靖安公主声名远扬,不仅才情出众,出口成章,诗词歌赋样样精通。
还时常在民间施恩布善,所到之处百姓欢呼,很得百姓爱戴,仿若百姓心中的守护神。
苏祁元见此,仿若条件反射一般,忙不迭地起身行礼,身姿挺拔,动作恭敬。
苏绮宁与姐姐也随之优雅起身,整齐划一地恭敬问安,眼神中满是敬重。
靖安公主眼波流转,仿若灵动的秋水,看到他们兄妹几人,微微一怔。
仿若看到了意外之喜,随即脸上绽放出和煦笑容,仿若春日暖阳:
“免礼,今日倒是巧,在这遇见阿颜姐姐还有诸位,不知可有幸跟诸位一同用膳。” 声音轻柔婉转,仿若黄莺出谷。
苏祁元恭敬回道:“公主开口,实乃我等荣幸,能与公主共赏这香满楼的佳肴,实是难得的机缘。” 话语间,透着十足的谦逊。
于是众人重新落坐,仿若一场盛宴拉开帷幕。
菜品一道道如行云流水般端上桌,有鲜香四溢的松鼠鳜鱼,鱼身被炸得金黄酥脆,淋上特制的酱汁,那酱汁红亮浓稠。
仿若流淌的红宝石,色香味俱全,让人看一眼便垂涎欲滴。
还有肥而不腻的东坡肉,色泽红亮,仿若燃烧的晚霞,入口即化,仿若雪花在舌尖消融。
以及清爽可口的翡翠白玉汤,绿白相间,仿若春日里的翠柳与白玉,汤鲜味美,仿若山间清泉流淌过心田。
众人边品尝美食,边畅所欲言,仿若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。
靖安公主也分享着自己出宫建府后的趣事,一会儿眉飞色舞地描述着宫外的新奇景致。
一会儿又手舞足蹈地讲述着与百姓相处的温馨点滴,一时间欢声笑语不断,仿若要把这屋顶掀翻。
苏绮宁也开口,仿若轻声呢喃:“玉寰,最近…… 还好吗?”
靖安公主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道:“我最近过得可好了,在外面逍遥自在,不想待在京城还能去封地转转,但是……”
苏绮宁仿若被触动了心弦,心下一紧。
靖安公主又继续说道:“不过,太后娘娘现在不仅逼着我早日择个夫婿,听说还要给皇兄们都再选些侧妃侍妾,好延续皇家血脉……”
说罢,靖安公主意味深长地看了苏绮宁一眼,眼神中透着诸多难以言说的情愫。
众人听闻事关皇家秘辛,仿若心有灵犀一般,便也不再追问这个话题,转而扯到了其他的话题上。
酒足饭饱后,众人与靖安公主告别。他们整理好衣衫,准备踏上归程,脚步带着些许不舍与满足。
“对了阿颜姐姐,” 靖安公主刚走到马车旁,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要紧事儿,脚步一顿。
轻盈地转过身来,眼含笑意,对着苏绮宁说道,“过两日我在公主府举办赏花宴,到时候园子里的花儿可都开得正艳呢!”
“你可一定得来,咱们许久未见,可要好好叙叙旧,我都迫不及待了。明日我便派人去给你送请帖!”
她的声音轻柔婉转,仿若春日里随风轻拂的柳丝,带着几分亲昵与期待,让人难以拒绝。
苏绮宁嘴角上扬,露出一抹温婉的笑,仿若盛开的春花,轻轻点头应下:
“公主盛情相邀,定当赴约。” 说罢,便随着长姐和兄长一同朝着自家马车走去。
一路上,马车辘辘前行,车窗外的街景如走马灯般一一闪过。
苏绮宁靠坐在车厢内,微微闭着眼,看似在假寐,实则思绪仿若脱缰的野马,肆意驰骋。
她回味着今日种种,从琼华阁与柳文嫣的那场激烈冲突,到香满楼偶遇靖安公主的意外之喜,桩桩件件在脑海中不断浮现。
尤其是想到柳文嫣那嚣张跋扈的模样,她的眉头便不自觉地微微蹙起。
心中暗忖:这柳文嫣实在是个麻烦,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都敢如此放肆,往后保不齐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。
实在不行,自己就先下手为强,把她给废了,省得日后再生事端。
想到这儿,她又琢磨着,回去得翻翻大哥留下的那些个医书药典。
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药,既能不动声色,又能让柳文嫣吃点苦头,不敢再肆意妄为。
虽说心中主意已定,但她也深知此事非同小可,需得从长计议。
她继续闭眼假寐,脑中却思绪万千,仿若汹涌澎湃的海浪,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