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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

林鹿笙坐在那不动,眼神呆滞,好半晌才回过神,懊恼地拍了拍脑门,刚才脑子一热想吻他。

这么想也这么做了。

她明明没喝酒,怎么会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来,还强吻他。

心里还产生了那种念头。

林鹿笙在床上滚来滚去,抱着手机找度娘,快速打字搜索。

看到度娘的解释,她松口气。

【24岁女性有性需求是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现象。】

后面吧啦吧啦地解释了一大堆,林鹿笙全都看完了,她这个年纪有欲望是正常的,不正常的人是贺言彻。

把老婆娶回来独守空房?

贺言彻刚才的眼神她没忘记,冷漠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发现的厌恶。

他厌恶她的亲吻。

林鹿笙握紧拳头,贺言彻绝对有病,他在替白月光守身如玉?

转眼过去几天,贺氏集团。

落地窗外车水马龙,贺言彻坐在办公桌前,骨节分明的手放在键盘上,噼里啪啦打字。

“嗡嗡——”

手机忽然震动起来。

来电显示是陈清姿。

电话接通就听到陈清姿说:“儿子,你说的事我找大师算过了。”

闻言,贺言彻握紧手机,指骨因用力都白了,“那神棍怎么说?”

陈清姿信佛,“什么神棍,人家叫镜海大师,他不骗钱财,也不故弄玄虚,算一次只收三十块。”

“三十一次能灵?”贺言彻闻言眉头紧锁,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
陈清姿叹气,“灵不灵你上网搜镜海大师就知道了。”

“镜海大师说,想要鹿笙恢复记忆只有她怀孕,只要她怀孕,记忆就能恢复了,你怎么看?”

贺言彻额头瞬间爬满黑线,“妈,你在开玩笑吗?”

荒唐,简直太荒唐了。

“妈,您再想抱孙子也没必要用这个骗我,我不是三岁小孩。”

陈清姿当即就急眼了,“阿言,我没骗你,出家人不打诳语,这确实是镜海大师所说的。”

“你要是想鹿笙恢复记忆,镜海大师说只有这一条路。”

神经病吧。

贺言彻眉头迅速拧成一个川字,他当时脑子被门夹才会去信这个。

许久没听到贺言彻说话,陈清姿说:“镜海大师很灵,他口碑极好,你不信上网搜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
贺言彻无语到说不出话来,“妈,您就当我没找您去算林鹿笙,您把这件事忘了,当没发生过。”

陈清姿闻言蒙圈了,“这怎么能忘呢,我确实……”

“嘟”的一声,电话被挂断。

陈清姿懵了好几秒才回神,她噗嗤一笑,笑得肚子痛。

这边厢,贺言彻面无表情地放下手机,握着钢笔的手泛白,力道大得下一秒就能把钢笔捏碎。

让陈清姿去找神棍算林鹿笙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。

他脑子瓦特了才去信神棍。

……

与此同时,林家。

林鹿笙还没走到客厅,就听到客厅传来的欢声笑语,下一秒听到林雪薇唱生日歌,歌声温柔。

走进客厅看到林季青给白怡戴项链,那是一条蓝宝石项链。

前几天听人说林季青在拍卖会拍了一条价值几千万的蓝宝石项链。

林雪薇笑着说:“妈妈,这条项链好衬您的气质,爸爸真有眼光。”

白怡拿着镜子,被林雪薇夸得心花怒放,她握住林季青的手,眼神真诚,“季青,谢谢你。”

林季青拍了拍她的手,满面笑容,“谢什么,今天是你生日,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。”

一家三口和睦恩爱的样子刺痛了林鹿笙的眼睛,她紧紧握着拳头。

“看来我回来得不是时候。”

客厅里的三人不约而同地看过去,白怡笑了笑,“笙笙,你回来了。”

林鹿笙无视她,面无表情地看着林季青,“你还记得今天什么日子?”

林季青怔愣几秒,看着林鹿笙一步一步走过来,用手指着白怡。

“二十年前的今天,你丢下我妈一个人在医院,你去给这个贱人过生日,我妈在医院含恨而终。”

林季青脸色陡然大变,忽地站起来,“二十年前你才四岁,谁跟你说这些的!谁说的!”

林鹿笙自嘲地勾起嘴角,“你甭管是谁说的,你就说是不是!”

林季青脸色铁青,“到底是谁跟你说这些的?是谁!”

看他激动成那样,林鹿笙直接无视,“今天是我妈忌日,也是你前妻忌日,你却在这给小三过生日,你就不怕她晚上回来找你们?”

林季青怒吼,“林鹿笙!”

林鹿笙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一瞬间气氛僵硬到极点。

这时,张嫂走出来说:“先生,祭拜太太的供品已准备好,您是现在去祭拜还是晚点再去?”

林季青想起林鹿笙刚才说的话,他坐下来,“不去了!”

张婶一听就急了,“那怎么行呢,今天是太太忌日,您不去祭拜要被人戳脊梁骨的。”

林季青握紧拳头,脸色沉重。

……

自从林鹿笙强吻贺言彻后,她将近一个星期在沧澜苑见不到他。

问刘嫂,刘嫂说贺言彻月初工作忙,这些天都在公司住,不回来。

林鹿笙怎会不知贺言彻在躲她,他有种就躲她一辈子,别回来了。

八点二十分,一辆黑色轿车开进沧澜苑的院子大门,贺言彻下车看到阳台站着个人,他顿了顿。

阳台没开灯,看到林鹿笙慵懒地靠在阳台,从下面看到一抹忽明忽暗的红,那抹红在缓慢移动。

那抹红贺言彻很熟悉。

她在抽烟。

贺言彻脚步一顿,还以为自己看错了,上楼径直朝阳台走去。

出阳台就闻到淡淡的烟味。

他没看错,林鹿笙在抽烟。

看到林鹿笙轻轻吐出一口烟雾,那烟雾在冷冽的夜空缭绕,寒风吹拂,发丝在她脸颊肆意飞舞。

林鹿笙刚才在走神,没注意到贺言彻来了,觉得有些不对劲,抬眸对上一双幽深复杂的眼睛。

贺言彻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在那不动,看着她动作熟练地掐灭烟头。

见他又不回应自己的话,林鹿笙心头那股躁意越来越明显。

“你不抽烟?”

贺言彻极少抽烟,只有工作量大和压力大时才会来一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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