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燃抬头看向旁边的小晗,手揽住她的腰,把她拉入怀里。
小晗迷恋看着他的脸,在他黑漆漆的眼里能看到宠溺和深情,旋涡一样把她卷进去。
跟这个人在一起,自己就会一步登天。
瞬间。
傅燃把她抵在沙发上,脸色幽淡冷漠,手掐住她的脖子,漫不经心用力……
小晗开始拼命挣扎,手舞足蹈,艰难发出啊啊声,甚至抓破了傅燃的胳膊。
鼻涕和眼泪一起流出来,使劲踢傅燃。
傅燃冷静看着她,在她濒死之前,手挪开。
幽淡喝了一口酒。
仿佛刚才就是随便碰了一下。
小晗鼻涕眼泪哭花了妆,在沙发上喘,嘶哑喊:“我不干了,我不干了。这不是卖身,就是卖命。”
傅燃呷了一口酒,好奇看着她的反应,笑了笑,对应峰:“你看,这才是真的。”
小晗跪下求傅燃,可怜兮兮:“傅先生,我伺候不了您,让我走吧,求您了,留我一条命吧。”
傅燃盯着她,开恩似的,阴沉看她一眼:“你走吧。”
小晗屁滚尿流地走了。
傅燃冷淡,看向姜娇:“倒酒。”
姜娇战战兢兢倒酒。
傅燃把她拉过来,抱了一下,铺天盖地的气息透过薄衬衣,传过来。
身上雪松味缓慢,漫不经心透过衣服,沾染。
让人怕的颤抖,怕他随时都会用一把锋利的刀,在背后悄悄抹了自己的脖子。
他只会冷淡看着血喷出,说,喷血的角度太不美观。
傅燃并没有抹了姜娇,放开手,喝了一口酒:“刚才是正常反应。姜娇,她太淡定了。”
应峰站在旁边:“要不要多查查?”
傅燃冷哼:“你说,什么人不怕死?”
应峰:“想死的人。”
傅燃:“那什么人,只有不怕死才能活?”
姜娇心里一跳。
应峰笑:“亡命之徒。”
姜娇浑身发冷,整个人僵住,完了,再不跑要被发现了。
傅燃冷声笑:“对。”
“一个娇气大小姐,怎么能做得到?”
应峰:“我听说……姜娇在家里被欺负,本来状态就很差。”
言语之间,似乎姜娇有寻死之心。
姜娇今晚有些绝望,鹿娇的身份被扒出来,姜娇的身份也要被扒出来,自己全裸了……别说标本了,真人都没衣服穿了。
傅燃抬眸:“哦?讲讲。”
应峰也挺奇怪,之前他特意查的傅总相亲对象的资料,傅总只是冷冷的像看傻子一样看他,仿佛在说我了解这个干什么?
现在居然主动问?
“姜娇从小身体不好。她父亲一共生了十四个儿女,不同女人生的,姜娇是最不得宠的。”
“女儿到年纪就都在相亲,嫁给富二代或者富商们。”
“姜娇母亲去世后,没人管孩子。联姻这件事儿一直是她叔叔推进。”
“她是因为照片和资料符合傅老太太的要求,被筛选出来。傅老太太就想找这种柔美,柔弱的,说要压制您的……”
傅燃抬眸带着戾气看他,应峰顿时噤声。
“我的什么?戾气?暴躁?血腥气?”傅燃冷哼着笑:“压制,不怕我一翻身给人压死。”
应峰不敢说话。
傅燃冷声:“继续查。你这些太表面了。”
应峰当时也只是随便查一下,毕竟傅总自己都没什么兴趣。
但现在……
应峰:“好。”
姜娇打鼓,傅燃,想干什么?自己经不起查……他要是真查出真相……
几个自己都不够死的。
偏偏自己还没办法离开。
似乎傅燃正玩的有兴趣。
应峰想问什么,张口,却没敢问出声。
傅燃瞥了他一眼:“有屁就放。别憋坏了你,屁都能吞下去。”
应峰恭敬问:“您似乎……对您的未婚妻感兴趣?”
他好知道方向,该怎么做。
傅燃声音懒散冷淡对应峰,带着疑惑:“没兴趣,但是……我对她,有欲望。似乎,身体很熟悉。你说奇怪吗?”
应峰被呛到,脑子急速在转,傅总现在想听什么:“……她很美……这似乎很正常……”
姜娇的美貌是顶级的,柔美到能想到春天的薄雾,江南的小雨,缠绕指尖的奶白丝绸。
她笑一下,能把人笑化了。
傅燃摇了摇头,看着寂静空无的夜店:“不正常。”
“你不懂。”
应峰:……他确实没见过傅燃接近女人,而且,傅燃对女性有心理创伤……
不过,有欲望不说明病好了么?总比起不来强啊。
这话他可不敢说。
姜娇听到这句话,心提到嗓子,这……
傅燃站起来,恣意懒散:“走了,回拆个礼物,看看有什么。
言语之间有些期待。
应峰:……还说没兴趣。他从没见过傅燃期待回家过。
姜娇呼吸顿住,得快点回去,否则会死。
傅燃临走前,深深看了一眼姜娇,眸子很深邃:“着急?”
姜娇笑着:“是啊,老公等,要回去喂奶呢。”
傅燃的眼神一寸一寸往下,逗留在中间,光眼神就能把人扒光似的。
他喉结滚了滚。
盯着她:“快回家吧,你老公要是看不见你,你会挨打的哦。”
说完转身走了。
姜娇莫名其妙。
应峰给了她两万现金,转身也走了。
姜娇把钱好好的放在口袋,这是她出来赚到的第一笔钱,还是被迫卖赚的……还是卖给自己未婚夫的……真是普大喜奔。
她的动作要快,否则傅燃到家发现她不在,她都不敢想自己会变成什么,是标本还是血块都难说。
幸好没认出来她,否则她当场就会:无辜少女当街被傅燃枪杀。
傅燃似乎不着急,稳稳进入车里,吩咐司机:“慢点开。”
他远远看了一眼姜娇。
姜娇从暗处溜走,刚才一起喝酒的一男一女在焦急等她。
她着急:“项雷,我没时间了,必须马上回去,要快。”
项雷拍着胸脯:“娇姐,信我,没什么比我更快,跟风一样。”
他推出了摩托车。
听到性命攸关,项雷风驰电掣,伴着夜色,风呼呼在耳边灌,速度极快。
开到傅燃家的时候,她觉得傅燃两个红绿灯都没过。
她俏笑告别,命暂时保住了。
能不能活过今晚,还要看傅爷变幻莫测的心情。
他跟月经周期三天一次,一次三天似的。
争取死皮赖脸多活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