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也行。”江芷萱小声说。
两人聊了这么久,桌上的蜡烛已经要燃尽熄灭。
许桑言:“快许愿吧,再不许愿蜡烛就要燃到头咯。”
“嗯。”江芷萱面向桌上的蛋糕,双手合十,闭上眼睛,“希望…..我的丈夫早点平安回家,我和儿子在家里很想他。”
“他四年都不回家来看你,想他干什么?”许桑言不满。
江芷萱把眼睛睁开,“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丈夫,不回家也是我的丈夫。”
“……”许宛言面色一沉。
这个老女人怎么还惦记着那个不回家的丈夫。
看来他要再努力一点,让老女人忘记她的丈夫。
*
第二天。
京市人民医院。
江芷萱像往常一样在门诊室里给病人看病。
一个接一个病人进来。
江芷萱尽职尽责的给每一个病人诊断开药。
她觉得既然选择了穿上这身白大褂,那就要对每个患者的健康和生命负责。
“吱呀——”
候诊室的门打开,进来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男人。
男人一坐下就开始唉声叹气,“大夫啊,我这老是胸痛是怎么回事,站也站不稳。”
江芷萱平静的说:“别着急,我先给你检查一下。”
一通检查下来,确诊这个男人得的是冠心病。
江芷萱神色关切地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,轻声说道:“您的检查结果显示,您患了冠心病,这和您长期抽烟有很大关系。烟草里的有害物质一直在慢慢侵蚀您的血管,才导致了现在这个情况。”
男人一听,脸上瞬间布满痛苦与懊悔,双手抱头,“都怪我,一直戒不掉烟,怎么就这么糊涂啊。”
江芷萱起身,走到病人身边,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您先别太难过,现在发现了问题,就是转机的开始。只要您下定决心戒烟,积极配合治疗,按时服药,再加上健康的饮食和适当的运动,病情是完全可以控制甚至改善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你这话说的,我们医生还能骗人吗?”
就在这时,几个穿着丧服的男人闯进来,为首的男人怀里还抱着一个相框,相框里是一张黑白照。
江芷萱看着几个披麻戴孝的男人,一点都不害怕,“你们进来干什么?出去!”
为首的刀疤男歪着嘴,粗糙的手指着江芷萱的脑袋,“你这个庸医,医死我奶奶!我今天就要你血债血偿!”
刚刚还坐在凳子上抱头痛哭的男人见到这架势,连忙溜出去。
江芷萱挺直腰板,“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!我从业二十年,还从来没有误诊过,更不可能医死患者!”
刀疤男龇牙咧嘴,“你还敢他马的狡辩,我奶奶就是来你这里看病,才去世的!”
他的奶奶昨天来医院里看病。看完病回家以后,变成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,不吃饭也不说话。第二天家里人去喊她吃饭,发现她已经没气了,身体都变硬了。
江芷萱冷静回答:“小伙子,你别这么冲动。我问你,你说我是庸医,害死了你的奶奶,那请问证据在哪里?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我害死了你的奶奶?”
刀疤男瞪大眼睛,翻出一圈眼白,“我奶奶昨天是来你这里看的病,这就是证据!”
“……”
江芷萱不打算再和这个男人废话,拿出手机准备叫医院的保安过来。
刀疤男一把夺过手机,把手机摔在地上,然后掐住江芷萱的脖子。
“你这个庸医……我要你血债血偿!”
“呃……”江芷萱觉得自己要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