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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
“爸,妈,我回来了。”

“宁宁啊。”刘慈惊喜地喊道,声线微微颤抖。

“妈……”阮宁看着她微红的眼眶,心中的惊讶比疑惑更多。

“寒远,让她们母女叙叙旧,我们去书房吧。”阮良放下报纸,走过来拍了拍裴寒远的肩膀。

裴寒远看向阮宁的同时,阮宁也看了过来。

阮宁知道他们大概是有什么生意上的事情要谈,没说什么。

“宁宁,他对你好吗?”

裴寒远两人走远以后,刘慈拉着阮宁坐到沙发上,眼眶发酸。

这个女儿是自己拼了命生下来的,那段时间她跟丈夫都忙着工作,等发现阮宁心脏有问题的时候已经晚了。

后来,刘慈意外怀孕生下阮长乐,没办法兼顾两个孩子。

这本来也没什么,有保姆月嫂帮衬着也熬过去了,只是阮长乐再大点之后,跟阮宁相处起来就没那么和谐,经常哭闹吵架。

一个是身体不好的大女儿,一个是还不懂事的小女儿。

偏心哪个也不是,一碗水根本没办法端平。

阮宁十岁那年,因为跟阮长乐打架心脏病复发,在医院住了半年,出院以后,阮成霖便把她带到了云城,放在身边照顾着。

一直到阮宁十九岁,阮成霖去世,阮宁也并没有像医生说的那样死在二十岁之前,她在云城给阮成霖守孝一年后,被接回南城。

从云城接回阮宁以后刘慈也想跟她亲近,重新培养感情,可终究是生疏了,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。

阮宁低头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,心中涌起一阵酸涩,“挺好的,妈。”

刘慈顺着她的视线看见了她手上的钻戒,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那就行,那就行。”

阮宁终究还是不太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亲昵,动了动,把手抽了出来。

“我先上去收拾东西了妈。”

“你别自己弄,让保姆来。”

“没事的,我可以。”阮宁朝她笑笑,进了电梯,门关上以后长舒了一口气。

她的卧室在四楼,房间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。

阮宁找出一个行李箱,在房间里转了一圈,好像并没有什么非要带走的东西。

她打开衣柜,挑了几件还喜欢的放进行李箱,又去卫生间拿了自己的护肤品。

收拾完这些,她打开首饰柜,清点时却发现里面少了几条项链还有一个玉牌。

“妈,有人进过我房间吗?”阮宁急匆匆的下楼,声音急着急地问。

“没有啊,就让保姆去打扫过。”

“姐姐回来啦?”

听见声音,阮宁才看见阮长乐坐在刘慈旁边,笑容洋溢,脖子上戴的项链正是首饰柜里少了的其中一条。

“阮长乐,你去过我房间。”阮宁罕见的冷下脸,不是询问,而是语气肯定地说。

“妈妈,姐姐刚回来就冤枉我。”阮长乐委屈地趴在刘慈肩上,眼泪要掉不掉。

“宁宁,你——”

“她脖子上的项链是我的。”阮宁冷静地看向刘慈,刚才心中的那点温情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
“这……”刘慈慌了神,“长乐,你去姐姐房间了?”

阮长乐抱着刘慈的胳膊撒娇,“我就拿了条项链,戴两天就还回去了,我首饰没姐姐多嘛。”

“宁宁,长乐就戴一会儿,马上就还给你。”

阮宁攥着圈,深呼吸让气息平稳下来,“项链我可以不要,把玉牌还我。”

“什么玉牌?我没看见。”阮长乐把头偏向一边,“我没拿什么玉牌。”

刘慈眼看两人要吵起来,连忙说,“宁宁,是不是你记错了,要不回房间再找找?”

阮宁向前走了几步,“玉牌,就放在这条项链旁边。”

“你凶什么凶?”阮长乐大声反问。

刘慈温声打着圆场,“宁宁,是不是你放到其他地方忘记了?”

明明她刚才她说谎刚被拆穿,明明就是她不占理,可妈妈还是站在她那一边。

阮宁不可抑制地颤抖,呼吸有些急促,极力忍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哽咽,“项链那些我都可以不要,把玉牌还我。”

阮长乐冷哼一声,避而不谈,“姐姐现在有大钻戒了,那些不稀罕的破玩意就扔给我呗?”

“还是姐姐你命还真好,无论怎么样都有男人要,也不挑。”

“阮长乐!你还有没有教养!”

阮良大声骂道,几步冲了过来,“这是你能说的话吗!”

“怎么了!你们就是护着姐姐对不对!”阮长乐说完扑到刘慈怀里呜呜哭了起来。

刘慈把人抱在怀里护着,“你凶孩子干嘛!她又不是有意到……”

阮宁吸了吸鼻子,对这样的场面习以为常。

这样的家事裴寒远本不应该参与,可看着阮宁站在那里像是被所有人忽略,心脏猛的一阵刺痛。

他走上前,揽住了阮宁的肩膀。

微微颤抖的肩膀忽然被人扶住,背后的胸膛宽阔坚挺,阮宁抬头看他,通红的眼睛里满是惊讶。

转而又低下了头,阮宁有些想哭,又有些羞窘。

看见自己这样窘迫,他肯定发现了自己根本不是受家人宠爱的大小姐,会像其他人一样看不起她,嘲笑她……

“阮叔叔,宠溺孩子也要有个度,不问自取就是偷,在自己家还好,以后到社会上可不好说。”裴寒远声音冷厉,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,“我没记错的话,她已经成年了吧。”

阮良被愤怒燃烧殆尽的理智瞬间回归大半,若说刚才在书房里裴寒远对他的态度还有几分礼貌客气,那现在完全就是生意场上的冷面阎王。

“长乐,把东西还给姐姐!”

阮长乐被裴寒远的话吓得止住了哭声,“我不就是拿来看一下嘛!还给你!”

她说完,从口袋里掏出来就扔到了地上。

阮宁呼吸一滞,心脏一阵绞痛,不管不顾就蹲下去捡。

“阮宁!”裴寒远连忙弯腰扶着她起来,“有事吗?”

阮宁摇着头,她没事,可是她不想再待在这里了。

她紧握着玉牌,转身走向电梯,裴寒远依旧扶着她,观察着她的脸色。

回到房间,阮宁找到药还有储雾罐,抖着手安装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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