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宫斗宅斗小说,那么《冲喜后,我成了白月光首辅的嫂嫂》将是你的不二选择。作者“南又予”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姜妧谢岑的精彩故事。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中,最新章节第119章,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千万不要错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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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冲喜后,我成了白月光首辅的嫂嫂》小说最新章节试读:姜妧垂下眼眸,咽了咽喉咙,淡然站在那里,只当作是寻常路人,他好像未曾察觉到什么,一步三晃转身离去,消失在拐角之处。姜妧望着姜曜离去的方向,心中既气又急。她先前提醒过姜曜不准与姜策来往,他怎么还在来往?姜妧悄无声息跟了上去,瞧见姜曜进入房门。她小心翼翼靠近房门,侧身附耳倾听屋内动静——“姜策大哥,可是又有什么好生意念着我?”
《冲喜后,我成了白月光首辅的嫂嫂》精彩章节赏析
她的体温透过衣衫传来,软玉温香的触感似有勾魂摄魄魔力,像一点星火。
“噌”地一下点燃了他本就躁动不宁的心。
躁意在心底疯狂蔓延。
姜妧惊慌退后。
急忙抬手欲扯下覆在眼上的纱巾,纤指哆哆嗦嗦的,心跳得厉害,一下下撞得胸腔阵阵发疼。
“小……”
还未等她唤他,猛地被拽入怀中。
“不许唤。”谢岑眼底燃着幽火。
紧紧扣住她腰肢。
隔着衣衫,都能感受到他指尖骇人力度,几近要嵌入她皮肉,疼得她骨头都在发颤。
“放开我。”姜妧的手刚触到纱巾。
他却迅速握住她手腕,不让她扯去眼上纱巾。
俯身靠近她。
呼吸急促又滚烫,带着压抑不住的情绪。
“你未与兄长拜堂成亲,没资格唤我小叔子。”
姜妧怔然。
分明是他背弃了承诺,她等了三年都没见着他,如今他又是何意?
在他心中,自己到底算什么?
玩物吗?
想玩就玩,想弃就弃?
“谢大人说的这话好没道理,我是谢家三媒六聘迎进门的媳妇,谢家上下都认我,就你不认?”她冷声质问。
谢岑强压心中燥意:“未行拜堂之礼,亦无夫妻之实,你与兄长便算不得真正夫妻。”
“强词夺理。”她怒极,小脸涨得通红。
谢岑阖了下眼,长长的睫投着阴鸷的影。
“幼宁。”他的声音从喉间低低传来。
姜妧听到这两个字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眼底的泪湿了纱巾,晕出一小片深色的渍。
“谢大人在说什么?我听不懂。”姜妧音腔轻颤。
她顿了顿。
故作与他不识,“幼宁是谁?”
若这两个字轻易划开她的伪装,她的尊严,三年的等待。
像极了笑话。
谢岑眉间隐有怒意凝结,紧凝着湿润的纱巾。
她在刻意装作与自己不识。
“妧妧,你很不乖。”他喑哑的嗓音幽幽溢出。
他已经受够了她不停地与他划清界限,否认曾经与他的关系。
“谢大人方才与我言礼教,那谢家安排我与公鸡拜堂,也算是行了这仪式,难道在大人眼中,这还不算数?”
姜妧声音打着颤儿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她不是路边草芥,可以被他随意践踏、轻贱。
乖不乖与他何干?
现在她只想好好过日子,不去想他三年为何没来,没来就是没来,即便有天大的事,也不至于连一封书信都没有,说到底,他也只不过是玩玩而已。
“荒谬!”
谢岑听到那句话,气得胸腔隐隐作痛。
“你要与我言礼教?”他声音冷到极致。
姜妧在他怀里动弹不得,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。
只是挺直了脊梁。
他一字一顿地说着:“古之礼教,婚姻乃‘合二姓之好,上以事宗庙,而下以继后世’。
拜堂是敬天地、昭祖宗的庄重之礼。
《礼记》有云:‘昏礼者,将合二姓之好,纳采、问名、纳吉、纳征、请期、亲迎。’
每一环节皆有其义,亲迎之后,夫妻共拜,才是礼成。”
他语气寒凉:“与公鸡拜堂?
简直是荒唐至极!
礼教之严,岂容这般亵渎?
公鸡无知无灵,岂是能与你共行大礼的对象?”
谢岑紧圈着她腰。
声音轻的几乎是气息,又轻又凉:“妧妧可还想听?”
姜妧哑口无言。
纱巾之下,她滚烫的泪珠滑过脸颊,泪的温热与咸涩渗进纱巾,湿哒哒地贴在面上,难受极了。
他到底想做什么?
口口声声言自己算不得谢家妇,就以为能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?
“谢大人言夫妻之实,那么还请谢大人相助,我愿为相公留下子嗣。”她喉咙里很涩。
与他撇清关系。
她不是傻子,如今入了谢家,她跟他再无可能,三年前他不会娶自己,如今更不会娶自己,尤其诸多因素,简直是天方夜谭,想来他又只是玩玩。
得手后,又弃她如敝履,如果她还是小姑娘,就会被他再次戏耍。
可她已经不是小姑娘了。
他真以为自己能供他一戏再戏?
谢岑眸色沉得可怕,脸色铁青铁青的。
她愿?
她愿?!
他低沉的声音裹挟着怒意:“姜妧。”
谢岑有力的臂膀圈着她。
带着一种掠夺的意味。
“谢大人这是要污了我的清白,逼我自戕。”姜妧发颤的声音携着薄怒。
若此刻被旁人撞见,那些人才不会像他一样,讲什么与公鸡拜堂,不合礼教,未行拜礼,不算礼成。
那些人只会骂她是不知廉耻、水性杨花的荡妇,是勾引他的狐媚子。
而他呢?
依旧是高高在上的首辅大人,谁又敢说他的不是?
谢岑手掌收拢,骨节泛出青白之色。
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在他掌间瑟瑟发颤。
“谢大人若是讨厌我,大可一剑刺死我,何必用这样方式辱我?”姜妧皓白的腕上,已被他紧握出了几道红痕。
“你认为我在辱你?”谢岑眸色沉暗,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愫。
他手臂一使力,将她往身前狠狠一带。
两人的鼻尖瞬间几乎要贴在一起。
他的气息携着凉意,如寒冬腊月里从冰窟中吹出的冷风,窜进她鼻间。
充满占有的意味。
她抬了抬头,不答反问:“大人是想让我沉塘?”
谢岑长睫隐颤,终是松开了她。
她的双腕得了解脱,瞬间扯下蒙在眼上的纱巾,纱巾飘落在地上。
姜妧的眼染着雾。
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,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。
他淡淡捡起地上纱巾。
风轻云淡的模样,仿佛刚才做出僭越之事的人不是他。
“多谢谢大人。”姜妧端着礼仪,去拿他手中纱巾。
谢岑的面庞似覆了霜,紧捏着纱巾,掌心触到湿湿的纱巾,凉意一点一点渗进他心里。
“还请小叔子还我。”她干痛的喉咙里发出刻意凉薄的声音。
谢岑眸色森寒。
毫不掩饰的不高兴。
向来都是别人臣服于他,他习惯掌控一切,感情也不例外。
既她要划清界限,他便如她所愿,断不会放下身段去纠缠她。
心中那股躁动劲儿,不可控制的情绪,让他烦闷极了。
姜妧背过身,不再去理会他。
四处轻声唤着:“瑶瑶?”
谢岑凝了她一瞬。
转身离去,沉步走到院中。
“公子,这就走了吗?”青琅行礼问。
谢岑没有回应,只余下一道背影。
青琅望着公子的背影,总觉得公子看起来很不高兴,可面上如往常一样没有表情,又说不上来哪里不高兴。
许是错觉,青琅挠了挠头,向外行去,准备去买桔梗幼苗,没记错的话,少夫人那夜种的就是这花来着。
屋内,姜妧见他离去,鼻间轻呼出一道气,找了许久,才从柜子里找到谢姝瑶。
许是她等的太久了,都已经睡着了。
午时,永嬷嬷轻掀珠帘:
“少夫人,您的兄长正在花厅等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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