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小哭包不追了,腹黑权臣悔断肠》是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宫斗宅斗小说,作者“春非我春”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郑玉晚谢循的精彩故事。本书目前已经连载中,最新章节第126章,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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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小哭包不追了,腹黑权臣悔断肠》小说最新章节试读:已是初夏,山岚苍翠,云烟笼峰,此时郊外的景色格外洒落空阔。山脚处,溪流淙淙,野花野草丰茂,一派令人心旷神怡的清丽。谢自牧的坟茔就修在此处。今日已是他过世的第五个七日,郑玉晚特起了个大早,陪萧咏懿来此处为他烧七。待烧尽了丰厚的往生钱,萧咏懿还是舍不得走,捏着帕子一寸寸擦拭着谢自牧的墓碑和坟茔。那认真的模样,就像在抚摸爱人的脸
《小哭包不追了,腹黑权臣悔断肠》精彩章节赏析
郑玉晚也是提着两大包补品来的。
那双小鹿似的眸子,一见到傅吟雪,潋滟发亮。
“傅将军,救命之恩无以为报,我……我给您磕三个头吧。”
眨眼已跪地,压根不给傅吟雪反应的功夫。
傅吟雪赶忙扶起她,失笑,“心意我领了。”
说着,掸了掸郑玉晚膝盖处染的灰。
郑玉晚关切道:“傅将军,你的伤如何了?”
傅吟雪摇头,“无碍。你不必放在心上,我受伤有分寸,但你不同,或许命就没了,这才是我替你挡刀的原因。”
郑玉晚心下了然,她似乎打扰到傅吟雪了。
要不就是萧淮之惹傅吟雪生气了,白白连累郑玉晚受迁怒。
“不管怎么说,傅将军救了我一命,虽然我用处不大,但若傅将军日后用得着,千万别不好意思想起我。”
郑玉晚这番话尽显赤子之心,傅吟雪被逗笑,颔了颔首。
“那我就——”
“叽里咕噜”比“不打扰傅将军了”先传进傅吟雪耳廓。
“……郑姑娘不若留下一起用膳?”
郑玉晚抑制不住的雀跃,“可以吗?”
不知道大将军府膳食如何。
傅吟雪无奈又宠溺道:“可以。”
她是真不客气。
四荤两素,甚至赶不上谢府的午膳。
但郑玉晚不挑,能蹭到饭她就很知足。
不一会儿就将自己塞得像个仓鼠。
杂七杂八问了傅吟雪很多废话。
傅吟雪一一耐心答复。
她回宸都半个多月来,这是第一次感到偌大的将军府里有了鲜活的人气儿。
心底的阴霾也稍稍被驱散了几许。
“将军,我总觉得你有心事,能说给我听吗?”
郑玉晚这话一出口,傅吟雪就已感到冒犯。
但她偏偏能真诚至极地补一句:“若是我不能听,您就当我没问。”
依然是澄澈如宝石的眼神。
傅吟雪从中读不出一丝算计和套话,只有一颗想安慰她的心。
她缓缓敞开心扉道:“我想念西北,想我的战马和铠甲,想念同生共死的将士,也想念我的父亲。”
嗓音清泠又悦耳,像藏在冰湖里的玉,氤氲着水雾。
说不出的沉静,内敛,坚定。
又恍如从很远的远方飘来,蕴藏着令人神往的力量。
郑玉晚胸口无端翻涌起铺天盖地的心疼,“会再见的,一定会的。”
她将每个字音都咬得很重,仿若如此她的话就能成真。
傅吟雪点了点头,笑意盈盈。
可心底却比谁都清楚,她再也不可能回到西北。
正当此时,丫鬟来报,定国公世子求见。
郑玉晚险些噎死,捶胸顿足方才咽下去。
傅吟雪道:“请进来。”
又吩咐丫鬟再添一双碗筷。
“郑姑娘,没事吧?”
郑玉晚心虚至极,“没事。”
现在跑也来不及了。
……
她为什么要跑?
她又不欠那个冰山脸黄金,凭什么他一句话她就得寻死觅活,凭什么他一出现她就要胆战心惊!
忽略他!
然郑玉晚建设半天的心理墙,在谢循高大矜贵的身形出现那一刻,却是轰然倒塌。
“表兄,用过午膳了吗?一起吃点?”
傅吟雪很开心。
今天府里空前热闹。
三个人更有军营里围在一起吃大锅饭的感觉。
谢循淡淡道:“不必,你们吃。”
说着不必,却不客气地挥袍在郑玉晚身边坐下。
他没来之前,郑玉晚灵活得像打洞的地鼠,他一出现,她便蔫成缩头乌龟,异常迟缓地嚼着鱼脍。
心里连珠箭的叫苦。
出师不利……
“表兄,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吧,郑姑娘不是外人。”
这话,谢循听着耳熟,“无妨,我不着急。”
闻言,郑玉晚偷偷斜了谢循一眼,好死不死撞进他漠然的视线里。
暗示她呢?
她偏要慢慢吃。
气死他气死他!
傅吟雪将两人微妙的眼神尽收眼底,看破,不戳破。
约莫一盏茶的静默后,谢循道:“燕王来过?”
傅吟雪了然,“表兄的眼线莫非遍地都是?还是说,特意关照着我?”
谢循一点也不藏着掖着,甚至很坦然,“特意关照。”
傅吟雪搁下碗筷,既是无奈也是妥协,“醉月楼是燕王设的局,他在试探表兄,那三个活口,也是他有意留之。”
谢循“嗯”了声。
他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,但他不敢赌。
现在即便已知那晚的确是萧淮之的局,谢循依然能游刃有余地周旋应对。
若真是刺客,若真让大理寺审出什么,才会脱离他的掌控。
“这场荒诞的闹剧已经告一段落,能请表兄撤走那些眼线了吗?”
傅吟雪不喜被监视的感觉。
仿佛她是什么野兽,而这座府邸是牢笼。
谢循斩钉截铁,“不能,有些事情你可以不理解,但你必须接受。这是为你好。”
傅吟雪显然不想理解也不愿接受。
但谢循的压迫感实在过于瘆人,尤其那双有如寒潭深渊的眸,哪怕和久经沙场的傅晖比起来,冷厉威压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即便是傅吟雪,也很难不忌惮。
血脉压制,诚不欺人。
“吃好了吗?”
谢循问的是郑玉晚。
冷不丁被他幽暗染戾的眼神一盯,郑玉晚后脖颈飕飕冒寒意,可明明是六月酷暑的正晌午啊!
“嗯。”老实巴交。
“那就走。”凶悍冷酷。
郑玉晚以为谢循只是赶她走,谁知他自己也跟着起身来。
郑玉晚立马坐回去,“我要再陪傅将军一会儿。”
谢循根本没给她机会,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胳膊离开。
一直走出大将军府,郑玉晚才得以从谢循掌心挣脱。
凶又不敢凶,打又打不过。
郑玉晚气得脚一跺,闷头钻进自己的马车。
谢循在外沉声道:“下来。”
郑玉晚烦躁得都快起痱子了,没好气:“不下。”
脱口而出的刹那,既佩服自己的胆大,也为自己即将飘忽不定的命运感到绝望。
谢循竟没有再逼她。
但下一息,轩朗挺拔的男人身躯直接挤进秀气到略显逼仄的马车。
郑玉晚呼吸一滞。
白檀,本是温润儒雅的木质香,可从谢循身上散发出来,却无时无刻不充斥着掠夺和冷冽之气。
无端勾起郑玉晚的颤栗。
曾无数个日日夜夜,郑玉晚就挣扎在这抹生冷的木香和谢循滚热的气息中,痛苦求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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