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…大王，你是如何得…得知？”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，心中的震惊如同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。
陆冲微微一笑，笑容中充满了神秘，却不作任何解释，而是将灵珠直接随手丢给了对方。
申公豹吓得赶忙伸手接住，感觉手中的灵珠仿佛有着沉甸甸的重量，心中满是惊疑！
“大…大王，这是何..何意？”申公豹声音颤抖地问道。
陆冲神色平静，缓缓说道：“身为妖族，就算是灵珠转世，上了天庭，就会被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当作同类吗？”
陆冲的话如同晴天霹雳，如雷般击中了申公豹的内心。
这事，他比谁都明白。
只要跟脚是妖，那就注定在这残酷的修仙世界里低人一等，不管自己如何努力，干再多的脏活累活，终究与其他阐教弟子相差甚远，待遇悬殊得就像天壤之别。
但除此之外，又有什么别的路径呢？他的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。
陆冲拍了拍申公豹的肩膀，目光坚定地问道：“申公公，你可愿为本王效力？”
这一问，如同在申公豹平静的心中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。
“唉…不…不…”申公豹犹豫着，声音低沉。
“不愿？”陆冲微微皱眉，心中十分诧异，这怎么和自己预想的剧本不太一样？
“…不瞒大王！”申公豹终于鼓起勇气，将后面的话说出来，“申公豹身为阐教弟子…不可参与凡间之事…”
说完，他咬了咬牙，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，将手里的灵珠双手奉还。
然而陆冲却哈哈一笑，笑声在海风中回荡：“寡人送出去的东西，怎能收回？莫非申公公看不起寡人的礼物？”
申公豹闻言，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变调了，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，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。
“真……真的吗，大王？”这位大商人皇，简直太大方了！
可还没等他从狂喜中缓过神来，陆冲又道：“自然！不过寡人也想让你帮个忙，带我去东海龙王面前，让我与他说几句话。
我想让他和龙族，做我大商的护国神兽，可否？”
申公豹一下子愣住了，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，如同被时间凝固了一般，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。
他直勾勾地盯着这位大王，似乎想要从陆冲的脸上看出这是不是一个玩笑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缓缓回过神来，低头陷入了沉思。
人皇帝辛竟有如此魄力，龙族如今被天庭和阐教打压成妖族，可他却并不畏惧，反而有意拉拢，还要封为护国神兽！这是多么大胆而又震撼的想法！
申公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父亲申正道说过的那句话：“我门下弟子，不分种族，有教无类。”
再想想自己在阐教的遭遇，因为出身被同门轻视，处处受限，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儿，永远无法展翅高飞。
想到这些，申公豹的眼眶渐渐湿润，心中五味杂陈，那些过往的屈辱和痛苦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他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，手背上青筋暴起，内心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挣扎。
一方面是阐教多年的身份束缚，虽然在阐教受尽委屈，但毕竟有多年的师徒情分，那也是一份难以割舍的情感。
另一方面是人皇帝辛抛来的橄榄枝，若是能劝说龙族归顺，不仅能得到灵珠，还能在大商施展自己的抱负，实现自己多年来的梦想。
许久，申公豹抬起头，脸上满是泪痕，那泪水是他多年来委屈和无奈的宣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