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奇幻仙侠小说的你,有没有读过这本《劲骨武道》?作者“龍魁”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陈山河形象。本书目前连载中,最新章节第217章,赶快加入书架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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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劲骨武道》小说最新章节试读:汽艇机枪扫射水面,陈山河潜入河底。暗流中有铁链缠腰,竟是日军布置的锚雷阵。他屏息施展易筋经
《劲骨武道》精彩章节赏析
陈山河静静地站在茶棚中央,脑后突然袭来的枣木棍带着凌厉的破空声,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,瞬间打破了这份宁静。陈山河的瞳孔瞬间收缩,那是本能的警觉。他反应敏捷,猛然低头,动作之快,犹如一只受惊的猎豹。棍梢擦着后颈飞速掠过,带起的劲风刺得汗毛倒竖,那股寒意仿佛直接钻进了骨髓。但他没有丝毫慌乱,多年在码头扛包的艰苦生活,早已让他练就了坚韧的意志和敏锐的反应能力。
此时,一股刺鼻的桐油味突然钻进他的鼻腔。原来,第三个泼皮竟在棍头抹了船用防锈的熟桐油。这味道浓烈而刺鼻,让他的思绪瞬间飘回到三年前在紫竹林码头见到的德国水兵。那时,码头上一片忙碌,德国水兵们身着整齐的制服,眼神中透露出傲慢和压迫感。他们大踏步地走过,周围的苦力们纷纷避让。陈山河看着他们,心中既充满了愤怒,又激发了一股斗志。他暗暗发誓,一定要让自己变得强大,不再受这些洋人的欺负。而此刻,这桐油味就像是一个导火索,再次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那团火焰。
“着!”一声暴喝,打破了茶棚里紧张的气氛。左侧泼皮的红缨棍如同一杆长枪,直戳陈山河的肋下。这一棍来势汹汹,带着泼皮的狠劲和嚣张。陈山河毫不畏惧,他的左臂如蟒蛇般迅猛地缠上棍身。他的肱二头肌瞬间绷紧,肌肉线条犹如钢铁般坚硬,展现出强大的力量。枣木棍在他腋下擦出星星点点的火花,那是泼皮袖口暗藏的铜扣撞上砖灰所致。这火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,仿佛是战斗的信号。
紧接着,陈山河的右腿如弹簧般突然弹起。他的千层底布鞋的硬边精准地踢在对方膝侧阳陵穴上。这一踢,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和多年的功夫修炼。泼皮一个踉跄向后退去,慌乱中撞翻了炭火盆。烧红的煤块欢快地滚到刘四爷太师椅下,在青砖上烙出一个个焦黑的梅花印。这些梅花印,仿佛是这场激战的独特勋章,见证着战斗的激烈和残酷。
茶棚外,一群脚夫们正围在那里看热闹。他们看着陈山河在茶棚里与泼皮们搏斗,心中既为他捏一把汗,又暗暗为他叫好。陈山河的耳垂突然发烫,他敏锐地感觉到危险再次降临。第四根枣木棍正从右后方斜劈耳门,这角度分明是沧州劈挂掌里的“迎风摆柳”。这一招,刁钻而狠辣,若是被击中,后果不堪设想。
陈山河毫不退缩,他猛地拧腰,脊椎骨节爆出炒豆般清脆有力的声响。他的右手五指如鹰爪般准确地扣住棍身,顺势将泼皮扯向怀中。两人胸膛相撞的刹那,陈山河的额头重重磕在对方鼻梁上。鲜血混着断齿溅上茶棚的粗麻布帘,那血腥的场景让人触目惊心。
那泼皮仰面倒下时,后脑勺正砸在刘四爷脚边的铜痰盂上。嗡鸣声惊得茶棚梁柱间的麻雀欢快地扑棱棱乱飞,仿佛也在为这场精彩的战斗欢呼。此时,最后两个泼皮对视一眼,眼中没有丝毫退缩,反而充满了坚定。他们突然左右包抄而来,形成了一个夹击之势。左边汉子使的是“双龙出海”,两根短棍分击太阳穴与丹田,动作迅猛有力;右边汉子却将枣木棍当花枪使,挽着漂亮的枪花直刺咽喉。这两人的配合默契,招式凌厉,给陈山河带来了巨大的压力。
陈山河的布鞋底在青砖上碾出白印,他如猛虎扑食般突然伏身。左手撑地的瞬间右腿如钢鞭般横扫而出,脚背精准地抽在左边泼皮的脚踝三阴交穴上。“咔嚓!”踝骨碎裂声清脆响起,这声音在寂静的茶棚里格外刺耳。陈山河已借着扫腿的旋劲腾空而起。枣木棍擦着他腰侧划过,在粗布褂子上撕开半尺长的裂口。这道裂口,仿佛是他战斗的伤痕,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动作。他在空中灵活地蜷身缩腹,膝盖如重锤般砸向持棍泼皮的面门。那人急忙撤后半步,陈山河的膝盖却突然变招,小腿胫骨如斧刃般劈在对方锁骨——这是他在码头扛大包练就的“抽筋断骨腿”。曾经俄国力工用这招踢碎过日本浪人的琵琶骨,此刻他用这招捍卫着自己的尊严。
泼皮惨叫着跪倒在地,陈山河的右手已迅速掐住他喉结。就在这时,茶棚外突然响起海河渡轮的汽笛,混着英租界教堂整点的钟声。然而,危险并没有就此结束。陈山河感觉后颈寒毛竖起,本能地松手后仰。只见刘四爷的铜烟锅擦着下巴掠过,烟袋里燃着的关东烟丝洒在半空,几点火星落在他敞开的衣襟内,在胸肌上烫出细小的红痕。这红痕,像是战斗的烙印,却无法熄灭他内心的斗志。
“小子,看好了!”刘四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他的布鞋底在青砖上搓出半圈白痕,老茧龟裂的右掌突然暴涨三寸,气势惊人。陈山河眼前一花,那手掌已迅猛地劈到面门。掌缘带起的风压虽然刺得眼球生疼,但他毫不畏惧。他急忙抬起双臂交叉格挡,小臂骨相撞的闷响震得茶碗都在颤抖,展现出两人力量的激烈碰撞。刘四爷的手掌却似沾了鳔胶,顺着他的臂骨滑向肘窝,五指如铁钩般扣住曲池穴。
陈山河整条右臂瞬间酸麻,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他的手臂。但他没有放弃,左腿本能地踢向对方下腰。刘四爷的膝盖却早有防备,髌骨正撞上他足三里穴。剧烈的酸胀感直冲脑门,陈山河踉跄后退时撞翻条凳,后腰硌在八仙桌的铜镇纸上。“止戈为武”四个篆字在他皮肉上印出青紫的凹痕。
“八极门‘六大开’,接好了!”刘四爷的拳风突然变了路数,拳、掌、肘、肩、胯、膝化作六道残影,如疾风骤雨般袭来。陈山河的瞳孔里映出漫天拳影,耳中听到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跳动声,那是他内心的坚定在回响。第一拳擦着颧骨掠过,虽然没有击中,但那股拳风却让陈山河感到一阵寒意。第二掌切在锁骨,这一掌的力量让陈山河的身体微微一震。第三肘顶住心窝,他踉跄后退的脚步踩碎了满地砖粉,肺里的空气被挤压成痛苦的闷哼。但他依然咬牙坚持,他知道,这是一场考验,也是他提升自己的机会。
“第四开!”刘四爷的右肩突然撞进中门,陈山河的格挡姿势瞬间崩解。他感觉像是被满载希望的骡车当胸撞上,双脚离地倒飞出去,后背重重砸在茶棚立柱上。
“第五开!”陈山河尚未滑落地面,刘四爷的右胯已如摆锤横扫而来。他灵活地蜷身翻滚,布鞋底被青砖磨得发烫。他险险避过这记能撞断牛肋的杀招,心中暗自庆幸。然而,第六道膝撞接踵而至,他毫不畏惧地被迫硬接。双掌交叠抵住对方膝盖,指节在巨力压迫下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。但他依然没有动摇他的决心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执着。
茶棚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。陈山河的后背紧贴砖垛,碎砖棱角刺进皮肉的疼痛让他保持清醒,也让他更加坚定。刘四爷的膝盖还在持续加力,他能清晰感觉到对方裤管里绑着的牛皮护膝,闻到那股混合着汗碱与马鬃的陈旧气味。两人僵持的缝隙间,一缕鲜血正顺着他的虎口滴落,在砖粉上晕开暗红色的花。
“第七开在哪?”陈山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,喉头泛起的血腥味让他想起今晨在码头看见的死鱼。那些被冰凌划破肚皮的鲤鱼,虽然看似脆弱,但也有着顽强的生命力。它们在冰冷的河水中挣扎着,努力地活下去。
刘四爷的瞳孔突然收缩,抵住陈山河掌心的膝盖猛地撤回。少年收势不及向前扑倒,却见老人左脚在青砖上碾出个浅坑,右腿如毒蛇吐信般弹起,千层底布鞋的硬跟正踢向膻中穴。陈山河的双手本能地下压格挡,却抓了个空——那竟是虚招!真正的杀招藏在袖底。刘四爷的左手不知何时已扣住三棱透甲锥,锥尖正抵在陈山河剧烈起伏的喉结上。德国精钢打造的棱面上,一道深槽里嵌着暗褐色的血垢,见证着岁月的沧桑。
“第七开是兵器。”刘四爷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刮过石板,“八极门‘六大开’接不住,还有‘八打’的杀招。”陈山河的汗水沿着下巴滴在锥尖,摔成八瓣,他的眼神依然坚定。他忽然注意到老人的左手小指缺了半截——断口平整如刀削,那是长期练习“猛虎硬爬山”留下的伤痕,也是刘四爷对武术执着的证明。
“明日卯时…”刘四爷收锥时手腕轻抖,三棱刺在八仙桌腿划出寸深的刻痕,“先练抖大枪的‘崩’字诀。”陈山河撑着砖垛起身时,听见自己肋骨的轻微错响,但他没有丝毫在意。他弯腰拾起半块断砖,砖面上的盐霜在夕阳下闪着细碎的光,仿佛是胜利的曙光。掌心运劲的瞬间,砖块应声裂成八瓣——正好是人体奇经八脉的数量。碎砖落地的声响里,他瞥见刘四爷在茶棚暗处微微颔首,老人龟裂的拇指正摩挲着铜烟锅上的螭龙纹,那是对他的认可与鼓励。
码头的汽笛再次撕裂暮色,英国火轮的黑烟在天际涂抹出别样的画卷。陈山河走出茶棚时,将染血的粗布衣襟撕下一条,系在还在渗血的右手虎口,那是他战斗的勋章。海河上的浮冰相互撞击,发出琉璃破碎般的脆响。他忽然明白那些城砖上的盐霜,原是用来练“搓打”功夫的药引——盐粒渗入掌纹的刺痛,能让人在出拳时多三分狠劲,也能让人在追求武术的道路上更加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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